“没钱?”傅沉寒抬眸看着她修长如同白璧的脖颈,左侧那一点胭脂小痣在雪肤之中显得更加妖艳,勾的人喉咙发痒。

他伸手覆住那一点温暖如玉的肌肤,看着姜咻跟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睁大了眼睛,不由的笑了一声,将人拉到了腿上坐着,低声道:“你让我亲一下,就不跟你要钱了。”

“……”姜咻瞪着他,茫然无辜又真诚的问:“寒爷,您现在是在耍流氓吗?”

傅沉寒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你到底给不给学费?”

“……”面对老流氓没有丝毫办法的姜咻只能任人鱼肉,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男人的唇却落在了她脖子上的那点红痣上,只是轻轻一贴就离开了,她听见傅沉寒有些沙哑的声音:“……你这痣地方长得太不对了。”

姜咻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小声说:“……我妈妈也这么说。”

傅沉寒笑了:“你妈妈也觉得这痣很勾人?“

姜咻:“……”

姜咻觉得自己的血槽要空了,脸上一片热乎乎的,估计连西红柿的红都比不上了。

他他他他他……他怎么能这样说呢!

“妈妈是说红痣长在这里不好……”姜咻结结巴巴的解释:“小时候有个老道士给我算过命,说我身上的这两颗红痣长得位置不好,福薄而命途多舛什么的……”

傅沉寒眸中一沉,划过一抹不悦:“我觉得挺好看。”

“是呀,我也觉得。”姜咻点点头,十分坚定的说:“我们要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做坚定的唯物主义论者!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傅沉寒:“……”

这孩子是不是学习学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