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明白青年平时是什么样子的话。
不仅脾气见长,演技也见长。
哈牧忍不住挑了挑眉,“你怎么还区别对待?”每次见面不是巴掌就是匕首。
“难道不是因为你每次都非法入侵?”林予星忽地笑起来,青年本就生得美丽,他一笑,那张明艳生动的面容便仿佛瞬息间活了过来。
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叫人移不开视线。
尤其是这位美人还坐在轮椅上,身形单薄脆弱。
前提是无视他手中闪烁着寒芒的匕首,轻轻一割,就能夺人性命。
“只有我一个人非法入侵吗?”哈牧似笑非笑,视线落在窗户上,手指摩挲着青年手腕内侧的皮肤,无端生出几分暧昧。
“据我所知,可是有不少人来和这个房间的主人私会呢。”
颜色近乎透明的柔腻皮肤下,是鲜活跳动的脉搏,一下又一下,如同跃动在哈牧的心上。
与青年看着病恹恹的外表不同,他的内里是健康的。
神经病。
林予星懒得再和他纠缠,确定对方不会伤害自己以后,就随手将匕首丢在地上,一边推动轮椅,“我要睡觉了,不和人私会。”
哈牧没松手,捏着林予星的手腕,“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和我去后山。”
有点痛,但是应该红了。
林予星慢慢地想着。
他挣脱不了,于是抬头,“为什么是我?”
青年的语气很淡,仿佛随口一问。
谁知哈牧却神情微怔,隔着月色遥遥望着他,如同在追忆着什么,神色略显落寞。
他的眼神实在太过明显,明显到林予星能清楚感觉到,他在透过自己看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