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很快朝他露出一抹单纯无害的笑,招手离开了。
可能是他想多了吧,明明还是个刚出社会的大学生。
不过两人的分别时间并没有很久。
林予星爱干净。
这回沐浴的时候没有被沈淮清骚扰,估计他在破除祠堂的黄符的时候花费了一点力气,没精力现身来找他。
真奇怪。
二周目里,沈淮清为什么要在祠堂大费周章地现身?
林予星后知后觉捕捉到这点。
他明明知道祠堂对他有很大的压制作用,一周目里,林予星在祠堂的时候,沈淮清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顶多是在他耳边提示他。
那时候,林予星就猜到沈淮清不能轻易进祠堂。
当时……
林予星的脑中似有灵光闪过,噗通。
他的贴身衣物在他走神时掉进了浴桶里。
呀。
糟糕。
青年伸手去够,却碍于双腿受伤,根本站不起来,手伸直了也碰不到。
柴房内,劣质的钨丝灯泡闪烁着。
青年的上半身俯下来,朝浴桶贴近,单薄的身姿宛若秀气的竹,柔韧的腰肢绷直,指尖也只能勉强触碰到衣物边缘。
蒸腾的水雾使他的面部润红,有种沾着水汽、近乎活色生香的美。
唇瓣被滋润得嫣红,卷翘纤长的眼睫从侧面看,如蝶翼般颤动。
乌黑柔软的长发垂下,衬得那张秀美的面容愈加雪白,好似一捧干净的雪,纯澈的眼如同被水洗过。打眼望去,漂亮得毫无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