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熹也数不清自己这一天下来睡了多少个小时了,虽然第二天精神了不少,起来时神清气爽,但还是自然而然被她的应先生带去医院了。
她丝毫不敢反抗,主要是她怀疑自己病了,怀孕什么的,三七分,哦,二八分,不能再多了。因为她觉得,她又不是小孩子二十出头,怀孕那么容易吗?上个月去喝喜酒她还琢磨着大概一年内能试着怀一下,所以酒就不喝了,浅浅备个孕,应晨书那天还夸她乖,不喝酒,以前可是白的红的一起上的。
结果不能吧。
在医院逗留的时间不算长,应晨书都安排好的,安安静静的科室里只有她在,保镖远远站着。他去取检查结果的时候,她自己在长廊慵懒地坐着,看着晒到脚下的日光,觉得很舒服,是一种少有的幸福感。
想呼吸新鲜空气,今天有新的小毛病,觉得医院消毒水味道好重,哪哪儿都重,所以她不愿意在医生办公室里待着,应晨书就放她在门口坐,依着她。
他其实可以让随行的司机去取报告,但是他却想自己去取,这些小事在他做来她觉得有些奇怪,
不习惯,不过一想这是她的事,他亲力亲为也好像很正常,他总是如此的,多年前与今日都一样。
就是走之前,他也犹豫要不要放她一个人,他不舍得,也不放心,但是她觉得自己待在这很安逸,还挺期待他去取来的,所以他就去了。
大概去了五分钟吧,那个取报告的地方在楼上。
没多久沉稳的脚步声便去而复返,应晨书一袭白衬衣在浅浅光影下浮光流转,眉眼似火,撩拨她心口炙热难耐。
她伸个懒腰,歪着脑袋看他。
应晨书没来由说:“这个慵懒小模样,真的怀疑是个女儿。”
跟在他身后的司机都笑了。
君熹嘟嘴:“反正你也不想要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