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启那边拉着苏元要去喝酒,苏总虽然笑他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还有体力喝酒,让他小心猝死,但还是坐一辆车走了。
曾山夫妇也很快恩爱地回去了。
君熹把留下的小练安带回卧室伺候她吃药,末了看着疲倦没精神的小朋友睡着了,才回自己房间去。
“应先生累不累?你也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呢。”一进屋君熹就和应晨书说,“你快去洗漱吧,完了休息。”
“不累,机上睡了。”
“那也早点睡吧,飞机上睡的和家里的哪里能比,你这半个月肯定休息不好。”
君熹看他在扯衬衣扣子,那扣子是玉制的,精致而泛着淡光,与他杏霭流玉的气质极衬,但是扣子小,他漫不经心地一只手摸着,不太准确,不能一下子解开。
君熹总觉得他刚下飞机,和小练安一样很虚弱,所以自己下意识伸手过去了:“我给你解。”
应晨书动作停滞住,眼眸半阖:“……熹熹。”
“嗯?”
君熹解了两颗扣子后撩起眼皮,对视两秒,眼角余光里他喉结在起起伏伏,锁骨若隐若现,她才发现危险的光笼罩着她,一下子便缩回了手。
但是也已经晚了,应晨书一把抓住她的手。
“唔……”
君熹一下子就觉得自己没空气呼吸了,明明他还没什么其他动作。
应晨书轻笑:“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让你给我解纽扣,小姑娘好像在床上,扭捏了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