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熹愣住。
应晨书:“孩子可以往后,今年……结婚。”
屋外传来小朋友的呼喊:“爸爸……爸爸在屋里吗……”
应晨书火速起了身,整理了下衣着,在床上小姑娘调皮又羞涩的笑意里转身出去了。
君熹要起身时,发现身边掉落一个手机,应晨书的手机。
她索性躺了回去,摸着他的手机解锁。
看到备忘录的一刻,忽然想起那两则没有看到的笔记。
应晨书备忘录里怎么会有和她有关的东西呢,君熹总觉得能让他记下的事情得是无比大的事,私密不可窥探的。
犹豫了下,她点进去。
里面还是那两封,不多不少。
君熹点入了两年前的那个。
一打开,“遗书”两个字就毫不客气地闯入她的眼帘,君熹忘记了眨眼,定定看着那两个字半晌,才把发僵的目光往下移动。
2016年5月26日,写的。
那天他住院第十天,信中并没有过多言语,开头就是直言了他如果不在,财产如何分配。
…他写了,他留给应家与孩子的财产已经转走,余下尚在他名下的全部款项与所有不动产,全部归君熹所有。
…孩子有很多亲人,不需要他给太多,他便全留给她了,孑然一身穷困潦倒的她。
余下的一段,说的……君熹泪意滚落下来,因为发现,如果真有那个时候,那这封遗书第一个看的人不是她,他会先给旁人看的……他几个亲近的兄弟肯定有人会先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