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街十号那边儿,门口就很干净,已经收拾得很漂亮了,门外停着好几辆黑车。
君熹特意看了眼早前没注意到的那厚重的朱漆铜门,眼下也是曾经的光可鉴人了。
门没有关紧,和上次的大门紧闭也不一样。
君熹付了钱,一下车就马上钻进去,走了几步拐入第二道垂花门,一到院子就听到远处正厅中隐约传来了熟悉的小孩子软软糯糯的声音。
再走近几步,听到小朋友在说。
“可是,可是它绑着不舒服,爸爸。”
赵高启的声音接着传来:“乖啊宝贝,咱忍几天,这东西摘下来你手指骨不小心就会碰到,可疼了,再过一周啊,一周咱就不要了,练练乖。”
“呜。”她一个爸爸说不通就试图找另一个爸爸说,想把手上的护具拿下来。
小朋友往应晨书面前走,可可怜怜地喊:“爸爸……”
“爸爸看看。”应晨书接过她的手瞧。
赵高启虽然宠孩子但是他也是有底线的,眼下就拿眼神向应晨书疯狂示意。
君熹踏入正厅中。
在会客厅里坐着的几个男人都回过头来,其实曾山夫妇和苏元也在,只是刚刚人多轮不到开口。今天周末,都有空来看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