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熹傲娇地扭头要走。
“哎你走哪儿来着?你司机呢?”赵高启不计前嫌地问。
“我去地铁站。”
“丢人,跟应晨书混那么多年,一个子儿没捞?”
“……”
赵高启说:“来来来,我送你去,这去地铁站多远。”
“我还寻思你要送我回谢安街呢。”
“那有点远了……”他笑了,“耽误我吃饭。”
君熹也怕回去太晚了,再等几分钟就是地铁高峰期了,所以没推辞,就上了他的车。
赵高启一启动车子就跟她唠起了他们这几天的事儿,君熹也格外感兴趣,就一路和他扯。
直到在临近地铁口的一个地方,前面一个车子跟喝多了似的,歪七扭八地朝他们撞了过来,速度很快,疯了似的看似无章却好像直冲他们来的。
痛感袭来的时候君熹只听到赵高启爆粗骂了很难听的一句话,听他那声音,也是受伤了。
赵高启伤得不算太重,只是胸闷得慌,他控制不住骂人,边骂边给救护车打电话再找应晨书。
附近就有个公立医院,很快来把他们俩拉走了。
君熹爬上担架前意识迷迷糊糊地跟赵高启说:“我腿好像骨折了,你车费好贵啊,老百姓谁坐得起。”
“……”
…
应晨书彼时正离开会议室往楼下走,下班了,今晚和他家小姑娘说好回去和她吃饭的。
接到电话后他先意外至极地愣了愣,随即就加快脚步迅速下楼上车,冲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