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晨书带着僵硬的人进屋,拿起她的外套给她穿上,期间环视了一圈她简陋不已的房间,“学习是不是很累?”
“有点,可能是我跨专业了吧,总是一知半解的,”她一下子就没忍住揉揉眉心,“曾教授天天说我有法学天赋,但是我觉得他是在卖你面子。”
应晨书笑了,“这怎么和我有关呢?”
君熹穿好衣服去拿书桌前挂着的包,把桌上的笔记本塞进去,写论文要用到。
应晨书接过,她也很自然地松手,不再像当年第一次在她租的房子里,他要给她拎一下她都如临大敌,不敢劳烦他。
出去后锁了门,她就边走边嘀咕:“他上周安排的都是博士的课,硕士没时间了,就把我喊去跟人家博士一起上课,我也就是瞎猫碰死耗子,那一天听得还不错,他问我问题我给答了,现在他还疯了般跟我说回头继续读博,到时候帮他带硕士,他疯了。”
应晨书乐不可支。
君熹:“等我把这三年混完我这辈子都不进南师大了,我对这所学校的爱在这两个月的研究生生涯里已经消磨没了。”
他把她按到怀里亲,“嗯,不来了不来了,辛苦我们家小朋友了。”
君熹不想提学习这扫兴的事,一进车厢就往他怀里钻,“应先生~你来几天啊,明天周五了,这个周末能过完吗?”
“当然。”
君熹开心炸了,头埋在他怀里各种蹭,“过年了过年了!”
哼哼唧唧的小奶音一下下拂过应晨书的心口,像春风一样抓人又如这现实里的寒冬一样让人难受。
两年了,大多是半个月来一次,一周来一次的机会不多,一年到头来,除去节假日她自己去找他,他和她见面,陪着她的时间也就满打满算两个月。
两年时间,二十四个月,他陪她也就……四个月,其他时间都在异地。
如果不是从来不在她身边,怎么会连她经常和曾山联络,卖命学习考研的事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