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熹扭扭捏捏地低下头。
应晨书轻笑:“怎么了?你不累么?站着累不累?”
“……”
君熹沙哑的声音略显痛苦地道:“我自己可以洗的。”
“为什么?这不该是男人的事务吗?”
“……”
她也不懂,“为什么是男人的事务,也不是一个人享受到了。”
“……”应晨书走进一步,打开水淋在她浴袍上,把缩了缩的人搂臂弯里,“那几个小时过去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君熹:“刚刚你看不到,这会儿好清晰。”
应晨书:“刚刚怎么看不到了?我视力很好。”
“……”君熹又嘀咕,“刚刚你神思不清,这会儿你也很清醒了。”
“我神思不清?”
“……”
“我没有。”
“……”
“你神思不清了?那你后悔了吗?”
“后悔了又怎么样?还有后悔药吗?”君熹是真的有些些后悔,前半程痛苦得很……
应晨书看得出她的意思,轻笑:“后悔了我就伺候得仔细一些,总不能让我的小心肝真后悔了。”
“那,那没有呢?”后半场其实就,舒服了。
“没有啊,那……可能洗着洗着,又来一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