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抿抿唇,声音怯怯:“确定他还能去看我吗?不会像我自己的爸爸一样,一开始也是这样跟我说,然后他就再也不出现,消失了。”
君熹怔愣,眼神似乎被冰冻住。
远处院门口,抽烟的男人仰头吐烟圈,呼吸惆怅。
余光里,应晨书凝望着院中一大一小的身影,目不转睛。
赵高启点了点烟灰,低语:“我昨天去看令弘,他极力不同意我养孩子,说只要我养了,你就无牵无挂,必定为他赴死。”
“是他因我而死。”
“他还没……”
“迟早。”
赵高启猛吸一口烟,“没事,我不跟你扯,反正我也是跟他说了,这事你不做,我也会做,那到时候养练安的人就是曾山,苏元,他不会所有兄弟都像那个狗杂种一样背叛他,刺他狠狠一刀,总会有人救他的,不会让他枉死。”
应晨书没说话。
赵高启偏头看他冷然的脸:“你想做就做,我他妈也不信这么多人,搞不下那个杂种。”
应晨书准备进去。
赵高启:“不过,”他又抽了口烟,“这女孩儿,你让她知道的太多了。晨书,你被背刺得还不够狠吗?”
应晨书语气平常,没有多一分的犹豫斟酌:“她不会有兴趣参与我的未来,全凭过去那点情谊让她帮忙。”
“呵,我是不信谁知道了你的身家,会无动于衷会不想参与的。”他摇摇头笑,“二十二岁,刚毕业,漂亮又穷困潦倒的年纪,这样的女孩子欲望最纯粹,简单说,就是捞钱,复杂点说,往上爬,你之于她是什么样的存在,你也应该知道。”
应晨书依然不假思索:“我家里小辈的事你可以拿叔叔的姿态插手。我自己的事,你不适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