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抹影子兜头笼罩下来,君熹眼前飘过一道浅浅的雪松香味。
伴随着一道清澈而磁性的嗓音飘过她耳边:“答应他吧,人情最难还。”
君熹怔愣,没有回头看他,只是默默问:“那我欠应先生双重的人情,要还到哪辈子?”
应晨书:“不用还,我不是小人。”
赵高启:“……”
君熹夹在中间,比夹心饼干还难做人,她火速溜之大吉,踩着高跟鞋哐哐哐去了自助区取水果吃。
大约过了十分钟,发现应晨书和他朋友没在一块儿了,她就端着盘子找上了门。
“哟,学妹你还来啊,我以为你以后见了我都绕路。”男人乐不可支,见了她无比高兴。
“……”
君熹得体地朝他微笑:“说笑了,我欠您的,不至于这么没良心。我只是怕确实辜负您的寄托,但是我觉得,听听也没关系。”
他挺意外的模样,举着高脚杯晃晃悠悠,杯中的清明黄色液体在里面荡漾,混着他的浅笑,君熹看到了游戏人生四个字浮现在眼前。
“不怪晨书找你当家教,这人品没得说。”
“您想要我帮忙的是什么事?”
“你教的那个小姑娘,练安啊,她不是应晨书的亲生女儿,你知道吗?”
“我知道。”
“你这都知道你还说你俩没关系?”他眼神一挑,露出了怀疑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