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窗外的雪时停时下,断断续续地到六点多。
饭桌上基本是小练安在找话题,时不时问君熹一下她的生活,学习,到后面,君熹某一次拿手机在看时间时,听到应晨书难得主动问了她一句:“君小姐现在是住学校吗?”
“对。”君熹放下手机,拿了个一次性手套戴上,给小练安剥了个大虾,“我还没毕业,这段时间还能住。”
应晨书:“是哪个学校?”
“南师大。”
他轻点下颌:“能上南师的,不是一般人。后面是找这方面的工作?”
君熹莞尔:“可能要让您失望,考是考了,但我觉得我不是当老师的料。”
“怎么说?”他觑了眼她把虾放到女儿碗中的动作。
“书读累了,想要进高校我得再熬个几年。暂时还是想找个工作过渡一下先。”
他“嗯”了声,“也挺好。”
君熹看他把应该给小孩儿的虾放入她碗中,顿住。
他说让她自己吃就好,不用帮孩子剥,她会的。
她微笑,夹起虾吃了。也不知道他那句也挺好是什么意思,是真的觉得不错?还是他习惯性地尊重别人的任何想法。
她也没好意思厚着脸皮问你真的觉得不错吗应先生,人家于她也只是一介关系不错的雇主,他的意见不会对她的选择产生任何影响。
饭后君熹和小练安在院子里堆雪人。
应晨书在屋里喝茶,时不时透过窗户看出去,君熹有几次和他隔空眼神碰到了一起。
晚上九点,拍了几张合影后,君熹跑到窗边喊人:“应先生方便让人送我回去吗?貌似这边,不太好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