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正式的宴会,还是放松的生日会,或者像这样旅行途中打发无聊时间,都可以玩儿。
“……”
只是听到他选择的游戏,景莎莎的表情抽搐了一下。
“怎么了?”注意到在场‘唯一’人类女性的怪异表现,阿尔杰向她投去了询问的眼神。
“你确定要……不,没什么。”
确实没什么大事,她只是想到了曾经苏组长还在的时候,她们一起玩儿这个游戏时候的经历了。
她至今难以忘怀被欧洲人统治的恐惧。
十四局,十三连跪。而这十三局的胜利者全是同一个。其实游戏输了这事本身没什么,毕竟只是个普通的休闲游戏,没有提前做赌注的话,输了就输了,什么损失都没有。
真正可怕,是来自被幸运所眷顾者的碾压。
不管你开局多好,人家就是运气好,脸好人品好,总能开出有利于自己的场所和事件来,你有什么办法?
如果不是知道这个游戏精神力无法作弊,她一定认为这其中有什么猫腻或者黑哨。
她怎么能一个人享受这种恐惧呢——当然要让大家一起瑟瑟发抖才好啊。
想通了之后,景莎莎反而有些跃跃欲试了。
她不能一个人被伤害!
“……”看到景莎莎一会儿抽出一会儿兴奋的表情,阿尔杰本能的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总有一种要发生什么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