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比感谢自己的小心,要不是小心了一把,怕是又得丢脸。

接下来的好几场戏,陈益都没卡,起码导演在设备上看着没什么问题,但面对分割出来那几组镜头的导演组实在吃不消了,导演每次拍有连笙的戏份前都得往厕所里跑一趟,压榨到自己的膀胱里连一滴都不剩了,才敢坐在机器前。

结果,膀胱是会骗人的!

明明已经感觉尿到洪荒之力都排出体外了,可真到面对连笙那大场面时,该尿还是会尿,尿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谢林导演感觉自己拍完这部戏怕是会晚节不保。

有一个人拍完戏回酒店换裤子,这能说成是偶然事件,但一群人只要同连笙搭完戏就回酒店换裤子,大家就都心照不宣了。

见面互相挤挤眼,谁都不用说一个字,该懂得大家都懂。

“哦,你被吓尿了?”

“你也被吓尿了?”

“你这是回去换了条裤子?”

“哈哈,你好讲究,拍一天戏能换好多条裤子穿。”

到了这个时候,基本上不怎么换裤子的陈益就成了鹤立鸡群的那只鹤,大家纷纷来找陈益取经,问陈益是怎么做到的?

陈益心虚地分享,“我一般喜欢看鬼片,胆子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