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亲热热地挽住了连笙的胳膊,说,“其实咱俩挺有缘分的,你叫‘明月歌姬’,我叫‘望月狐狸’,我要是第一首歌没改,估计之后的歌唱路子就得和你完全反着来,到时候就是‘背月狐狸’,走背运了……”

导演笑着打哈哈,“你们也信运气这个?我还以为你们这些正儿八经好大学毕业的人都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呢!唐晨你信,连笙肯定不信吧,她从小就是接受马克思主义教育长大的。”

连笙默不作声地干了一口茶。

原先她确实是不信的,可后来有一天,她得到了金手指,还学会了呼风唤雨术,自那天起,多年马克思主义教育所搭建起来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就崩塌了。

见连笙不说话,似是有些酒意上头的导演又叮嘱了一句,“其实啊,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连笙你是在娱乐圈混的,你们那个圈子里的这些事情多得很,你入行时间长些就都会接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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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笙是第二天上午回的京城,到机场时就已经中午了。

她将自己停在停车场内的车取出,直接开回了住的地方,一进大门,就看到满脸幽怨盯着她的牛泽。

“你怎么了?”

牛泽指了指家里,小声同连笙说,“你走这几天,你-妈天天有事没事找我说话,说的都是一些虚的飘得,我害怕……”

连笙复杂地瞅了牛泽一眼,“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