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于是,晚棠拿着福字,坐在房间的北官帽椅上。
薯条一见她进屋,里面也跟着蹿进屋了,留下蛋黄一个人在院前的雪地里踩叶子玩。
但很快,它意识到薯条进屋后,也里面跟着进屋了。一言不发,乖巧地卧爬在晚棠身边。
她轻叹一声:“薯条啊,你什么时候能和你蛋黄哥哥学学胆子呢?”
“表嫂,你这是怎么了?”方雅雅一脸好奇地看着,“我刚过来,怎么就见你对着薯条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有那么明显吗?”
“当然。”
“那我还是得收敛收敛,免得本就小的胆子,都被吓唬没了。”
方雅雅“噗呲”笑出声,“对了表嫂,我过来是有话想和你说的。”
“我表哥在这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商时序拿着琉璃杯盛着的浆糊踏进院子,远远就听见方雅雅那鬼鬼祟祟的声音。
懒懒挑过去一眼:“这是怎么了?”话虽然这样说,但她心底打着的鬼点子,可谓是门清儿。
“表哥,你就不要管。我先问表嫂,你就别打岔了。”
方雅雅面露犹豫:“可不可以出来说?”
“好吧。”晚棠见她这副模样,以为是女儿家家的一些不好意思的话,不好当着商时序的面问。
将手中的福字塞给商时序,从椅子上起身,“那我们过去说。”
两人走到小竹林的走道,位置还算隐蔽。晚棠停下脚步,方雅雅也跟着停下脚步,“这下可以说了吗?”
“当然可以。”方雅雅没忍住笑,“其实我们也不用跑到这么隐蔽的位置的,有点像特务接头。”
落过雪,深绿色的狭长叶片上覆盖着薄薄的一层雪,凛冬里的风刮过,叶片打着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