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场,“刚才去做什么了?”
“去一个熟识的奶奶家了,下次你有时间的话,跟我一起去吧。”
“嗯。”他走了过来,“现在去也不是不可以。”
“我可没说。”
商时序轻笑一声,““走吧,回家了。”抱过晚棠怀里的薯条,将她的手掌揣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还好没起风,不然得冻成冰棍了。”
“你就是嘴硬。”
“说什么呢。要冻成冰棍,那也是你,我可是全副武装。咱俩比起来,还是你更畏寒。”晚棠嗔他,“咦?”
她昂起头看向他,“为什么你口袋里这么暖和?”他的大衣口袋比较深,她的手指往里探了探,“这是什么?”
“热水袋。”商时序言简意赅。
“热水袋?”晚棠笑她,“你要这做什么,很冷吗?”
宅门之间隔得并不远,不过几步路的功夫,推开大门,迈步跨过门槛。
“是不是畏寒?”
“是不是?”
“是不是?”
她笑着一连问了好几句。
商时序收回推门的手,顿住脚步。
对于她的这番想法,心底着实觉得有点好笑,不知道是如何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盯着她,问:“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宅门的灯泡坏掉了,胡同里的路灯光并联在一起,柔和的光落下。
落在青灰色的瓦楞,铺满整条雪白的石阶。
薯条似乎对自家宅门熟悉了,从商时序的怀中动作轻盈跳了下去,迈着腿,不紧不慢地跟在俩人的身后。
“第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