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徐有林嘱托她:“小病初愈,最近还是仔细点好。”
她去院墙外的水龙头接了点水,净了净自己的脸颊,“嗯。谢师父关心。”
出去的这两天,北京又开始了断崖式降温。
上周的一场雨后,天气预报未来十五天的气温都在15c左右。不热,但也算不上冷,正是凉快的好时候。
等再降一场温,就要进入冬天了。
日光微薄,院落里古木参天,柔和的光线从晃动的罅隙中筛落。
落在地面时,已经不剩多少了,光点忽明忽暗。
周晚棠顿感鼻头一痒,连忙背过身,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是不是有人在念叨我?”
话落,这个喷嚏刚止歇,又打了一个。
“你瞧瞧我这张嘴。”
徐有林在桌上抽了两张纸递给她,“最近一定要注意点。”
“嗯。”
这行当干久了,一到换季时间,两个人就轮着打喷嚏。
特别是晚棠,感冒刚好,鼻子又是敏感期,遭罪的很。
她笑言:“工作使我虚脱。”
徐有林背着手,看着她。
知道她也只是说说而已,真进入状态了,又是两样。
在文物修复室里做事,最基础的就是要耐得住寂寞。大多数时候,每天都是重复着干一样事情,枯燥且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