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得有得忙活了。”
张晓溪:“最近忙活着,轮流打鱼鳔。等鱼鳔制成,椅子上的炸裂和断掉部分,才好黏起来。”
周晚棠这才注意往张晓溪的手指看去,指腹上面粘着不少鳔,“张姐,今天下班可有得回家去剥了。”
“是啊。”
“反正也都习惯了。”
等两人走远,这座寂静的只有“呼呼”风声的小院里,再只有晚棠一个人,继续手头上还没忙活完的事情。
放在工作台上的手机由于被调成了静音模式,来电响铃也只是嗡嗡两声,再没了动静。
周晚棠回到工作台,将搁置在一旁的眼镜重新戴上。
学生时代的时候,她的视力算是班级里的佼佼者。
如今在青铜修复室里待了近两年,进入工作状态时,常常会因用眼过度而产生疲劳,眼球涩痛。
日积月累,眼睛轻微近视,但好在度数比较低,并不影响日常生活。
这场雨下得突然,雨珠劈里啪啦地从天上倾盆落下。砸在树枝上,溅落在灰扑扑的地面,闷燥的空间开始涌动新鲜干净的空气。
徐有林撑着伞,从雨幕中小跑回来。
走到院落,将伞收起来,放在一旁角落沥水。
而后拍了拍被风吹到脑门前的水珠,掀开眼皮盯着瓢泼大雨瞧:“这雨下得真大,走到一半就落了下来。”
晚棠问:“衣服没淋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