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张开嘴想要喊着谁,却又因为茫然而合上。
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
痛苦到在这次实验结束之后,不论再受到什么武器的伤害,芬里尔都能够麻木的无视忍耐过去。
再一次重温过去的芬里尔捂住了脑袋。
身体颤抖着,不断的后退,最后蜷缩着蹲在地上。
“芬里尔大人?”
沙哑的声音困惑的响起,芬里尔抬头,是留守在中东组织的骨。
“您怎么了吗?不是去参加圣杯战争了吗?”
十二三岁左右的女孩被毁了容,她小心翼翼的蹲在芬里尔身边,憧憬的看着他。
“是……失败了?”骨犹豫的问:“没事的,我们已经很满足了,现在的生活,已经是我们过去想都不敢想的水平了。”
芬里尔恍惚的看着她。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周围的环境,又变成了中东组织本部的模样。
被留在这里的孩子们很快得知他回来的消息,立即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一个两个都往他身上扑。
都是年幼的孩子,家族的实验品,几乎都是伤痕累累,像一群被伤害过的幼狼,对一切保持警惕,只信任他们的首领。
他们是芬里尔努力的动力根源。
“芬里尔大人。”
孩子们这样喊他,声音稚嫩,“欢迎回来。”
芬里尔刚想扯出一个笑容。
然而——
他们身上的毒素忽然发作,全部痛苦的蜷缩□□,他们哀求着芬里尔,让他救救自己,可怎么也找不到解药的白狼少年却是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孩子们死在了自己面前。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