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孩子除了打电话时开过声,跟着我们回来之后就一个字都不肯说了。”
太宰耸了耸道。
这个女孩无论谁去询问她事情经过都不肯开口,执着的守在医疗室的门前,直到冷彻治疗完成也没理任何一个人。
因为查不到女孩的任何资料,现在他们甚至连她叫什么都不清楚。
太宰曾试探着提了一下彭格列,那个女孩当即睹了他一眼,接着依旧一言不发。
至少可以确认是黑手党的人。
泉镜花似乎相当护着那个女孩,也许是感到同类的氛围,镜花一直陪在女孩的身边,直到晚上困到不行,她才妥协被中岛敦抱到沙发上休息。
他们发现冷彻的时候,现场非常奇怪。
墙上有枪击的洞眼就算了,但是整个场面战斗的痕迹只有冷彻一个人,敌对的那方完全没能留下一点半点的讯息。
而且——
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咬伤的轰少年,伤口居然已经被人紧急包扎过了,这样精细的包扎手法和紧急处理,完全不像是八岁的小姑娘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再加上,已经重伤昏迷的冷彻已经没有战斗能力了,敌人为什么会选择撤退?
太宰治歪了歪脑袋,心下思绪暗涌。
不过——
“小白既然醒来了,那就说一下那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太宰治弯了弯眼眉的看着白发少年:
“至少,掌握一点案件的情报,不至于让我们明天和彭格列的人碰头时太过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