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林鲸心如擂鼓,眼神不知道该往哪儿移,时不时瞟向唐斯彧因为在说话而上下鼓动的喉结。
她迟钝地嗯了声。
唐斯彧微微勾起唇角,觉得今晚的林鲸异常乖顺,手不知不觉抚上她脖子后边,眼睛深而长地盯着她的唇问:“那我们这样算是说好了么?”
“嗯。”林鲸凝固般看着唐斯彧近在咫尺的脸,努力克制着自己早已紊乱的呼吸。
“别再躲着我。”
“嗯。”
“这是目前我心里全部的想法,还有想知道的就来问。”
“好。”
他说一句她马上应一句,想赶紧结束这场“坦白局”,再继续下去,她很有可能原地自燃。
但唐斯彧似乎还不想结束,没接着出声,就一直看着她。
她也没躲开他,仰着脸的样子就像那晚喝醉之后在帐篷里
清醒的时候也敢这么大大方方地靠近他,真不怕他心一狠就干出点什么关于男人的事儿。
大概过去七八分钟,唐斯彧突然松了手推开林鲸,背贴着墙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