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到底是快速给她们拍了十几张拿着油纸伞摆动作的游客照,可算把这俩大妈打发走了。
待会儿还是关门吧,她没什么闲心跟别人打交道。
将油纸伞摆回原位,林鲸正要回院,右肩忽然被棍子之类的硬物拍了一下。
不会是又来客人了吧,她真的不知道油纸伞是怎么来的。
林鲸敛敛脸上的烦躁,缓慢转过身,那根跟她手腕粗细差不多的木棍指在她眼神的水平线上,在木棍另一头,站着七八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混混。
拿棍子那个流里流气地咬着半卷烟,不怀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林鲸一会儿,问她:“你就是贺溪那坏逼的对象吧,哥几个蹲你好几天了,知道哥几个找你干嘛来了吗?”?
不知道。
林鲸脸上的表情从茫然变回清冷,甚至带着几分不屑和鄙夷,她淡淡地扫了一眼面前这个一头黄毛的非主流,旁边的红红绿绿,跟某劣质发廊里出来溜街的精神小伙一个档次,她声都懒得出,转身就朝院子里走。
“哎我操!你在老子面前拽什么啊!靠臭婊、子,我让你走了吗老子问你话呢!”
黄毛似乎被林鲸高高在上的眼神刺激到,一种“居然被一女的那样看”的不爽突地蹿了上来,他咬断烟又骂了句“操、你、妈”,举起棍子就冲林鲸头上砸。
“嘭咚”地一声,地面震动了下。
林鲸停下脚步,扭头就看见黄毛一脸震惊地跪在她身后一米远的地方。
黄毛抬头对上林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