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这个马甲个体。
而是包含宋致己,和她灵魂一致的所有人。
应衡声微怔,随后想起这是节目,玩笑着岔开一句:“这个回答,挺别致的。”
祝蕴:“别这样,又没有人会盯你。”
应衡声:“我粘着她,也不会吗?”
祝蕴看着应衡声,也不知道自己这一问问的是观众还是自己。但是他还是从容说:“只要她高兴,又有什么问题?”
应衡声本来想说你不要搞得我很害怕她高兴一样,也不用一直强调,进去看到摄影机的时候宋致己手搭在熟悉不已的仪器上,还要转过来装作不知道的问他,应老师这个仪器怎么用呀。
他忽然就明白了这些路走起来的胆怯,战战兢兢背后,为什么而生出来的勇往直前。明白为什么祝蕴从来不讲退却,却也和本体一样包容他的四处犹疑。
他质疑所有人,也没有质疑自己。
也只有他知道,只有他觉得。自己的害怕是理所当然的。没有矫情,不是想象。他共情过那种害怕过。
所以放纵过现在的肆意过。
应衡声笑:“宋宋不是会吗?”
他眉眼低下来,像浸染星河,认真看着她时,眼神竟然那么温柔清亮:“我从喜欢宋宋那一刻起就知道,这些事不用我教。”
我们一起体验过的不用谁来教。他们爱怀疑就去怀疑——心有灵犀的感觉,也只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