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祝蕴给她擦去了手上滴的水。
宋致己眨眨眼,抬头看向祝蕴马甲,还是没忍住:我也想写祝老师是最可靠的噢。
她没说出来,弹幕没听到,但祝蕴听到了。
他一顿,看她仰头累,水也往手肘上倒流,也就蹲下来,细致仔细地把她手上的水都擦干净——买回来的橘子汽水是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和拿在手里很冰,应衡声和他路上都温了一路,还是滴了——然后把她的手指放回去。
在宋致己又看自己手指,又看马甲眼睛,思考今天晚上化妆舞会有没有机会假装认错人,牵着马甲的手去坐秋千的时候,说:
“没喊我这声祝老师,就够了。”
宋致己缓慢地眨了眨眼睫,她当然轻而易举地就明白马甲话里的含义,知道,马甲确实不甘心关系停留在互称老师的阶段。
所以轻轻抽了抽手指后,就小声:“祝祝蕴。”
她以前也喊过很多次。只是镜头面前难免结结巴巴。她也知道,对一个马甲纵容意味着在面对其他马甲的时候,她的底线也不可能轻易守住了。
但有什么区别呢。都是她最最熟悉最最亲密的人呀。
祝蕴弯起手指:“就只是这样吗?”
他望着自己的眼睛,一瞬间望进自己的心里。被拍到的时候,她看到那张一起同框的图,除了惶恐之外,还有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窃喜吧。
她也想和马甲光明正大。
祝蕴:“传绯闻的时候”他正想抓住空档,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宋致己就察觉到自己的意图,手动刹车——
两只手,他刚擦过的两只手,急急地捂住了他的耳朵!简直像是要偷那口钟的盗贼似的,过于着急而掩耳盗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