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祈惹擦去身上的痕迹,给她理好弄乱的衣服。
“印子怎么办?”这块红的擦不掉,位置醒目,暧昧,要说是抓的,祈惹自己都不信。
她想回家换衣服,可是,家里有许阿姨。
男人的指腹摸索着她锁骨下方盛开的雪梅,“祈惹,你那么娇?”
“我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祈惹脸色爆红。
哥哥到底是怎么做到顶着那么清冷禁欲的脸跟她说那样的话!
内容听得人羞涩不已,偏偏他的语气还一本正经。
呜呜呜。
“好了,没事。”见妹妹要哭了,傅慵捏了捏她的鼻尖。
就当祈惹以为他有什么办法遮掩一下,他说,“大学老师不抓早恋,何况你已经成年了。”
祈惹,“……”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甚至想打人,但是她不敢,只能气鼓鼓回车里,因为刚刚的插曲,祈惹收车的负罪感和不好意思消散了大半。
傅慵进副驾驶,让她开。
“哥哥一会怎么回来?”跟她一起坐车去的话,说完祈惹就后悔,她怎么忘了,哥哥可以开她的车回来呀。
锁骨下面的痕迹实在太明显了,没有办法,祈惹在包包里翻到了一块粉饼,勉勉强强遮了一些,因为遮瑕力度不强,还差点意思,就是看得很明显,只是没那么……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