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以为你喝断片了。”他嘴边浮现出若有似无的淡笑。””
继续选择当乌龟的祈惹,“”
两人都不说话了,傅慵给她整理好衣服了,按下按钮把车窗给摇起来,他抬着祈惹的下巴,端详她的脸蛋。
祈惹也在看男人。
她总觉得哥哥变了,好一会又觉得没有变,因为你这样看他的时候,他依旧清冷,淡漠。
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就是假象,但又确实存在,因为她还在傅慵的腿上坐着。
傅慵由着祈惹打量,给她看。
她还是有进步的,至少这次没有上次哭得厉害。
在狭窄的空间里保持这样的姿势真的难受,祈惹想要缓一缓,缓解因为弯曲而发麻的腿。
谁知蹭到不该蹭的地方,一开始祈惹还没有反应过来,因为位置实在太敏感,再对上男人晦暗到了极点的眼神,给她捋顺头发的手也没有动静。
多亏了高高天天在她耳朵边给她上课,她很快明白。
这会又慌又怕,僵到不敢动。
僵持两分钟之后,男人手往下,祈惹大气不敢喘,好一会,男人手摸到座椅下面,然后位置往后,空间瞬间变宽。
她可以动了。
好在后面傅慵没有再干什么,就是抱了她一会,祈惹怕再出意外,追问他,“哥哥,我们是不是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