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招标会完了,傅慵才进来。
沈凭坐在原地等他,刚要说他两句, 见傅慵神情凝重,一脸好奇, “怎么了?”刚刚招标压价,差点拿不下来,都没见他眉头皱一下。
“谁的电话?”沈凭问。
“我有点事。”男人答非所问。
沈凭收起没正形的样子,“晚上有局, 要跟市里领导吃饭,你不去?”
傅慵摇头,“不去了。”看着手机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总之事情很棘手的样子。
他一天到晚冷淡得要死,真有什么事能触动他,沈凭脑子稍转, 猜测问, “你妹妹出事了?”
除了傅慵那个养得跟宝贝女儿一样的妹妹有事能引起他的触动之外, 真想不到别的什么事能够搞他的情绪波动。
“嗯。”
“出什么事了?”沈凭可太好奇了, “不是一直都挺乖的吗?”听欲燃领队说傅慵的妹妹高低是个状元。
“不知道。”他疲惫的声音透出担忧。
这段时间为了招标会起早贪黑,又要打比赛, 一天能睡三个小时都是奢侈,傅慵实在没有什么精力。
“晚上的事情你盯着点,我处理完了再说。”他大概率不过来了。
酒局很重要,要是别的事情,沈凭肯定要说他,提到祈惹,他点头了,“行。”
“你放心吧,我带齐伦去。”有傅慵在,情况更好点,他有事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