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初中之后,祈惹的电话手表就闲置成为运动手表了,傅慵给她买了最新款的苹果手机。
在学校是不让带手机的,走读生可以使用,不过上课的时候要上交到讲台。虽然聚少离多,不能见面,因为时常打电话的缘故,关系不但没有疏远,反而亲近了不少。
祈惹有什么事情都会跟傅慵说,除了她初二来了月经这件事情,不单是没跟傅慵讲,她甚至央求着许阿姨报备的时候不能跟傅慵说,知道小姑娘随着年龄的增长,面皮薄的同时也知道男女有别,许阿姨答应为她保守秘密。
时光一闪而过,祈惹很快就中考了,她考的依然是本市的高中。
中考的前一个晚上还在跟傅慵煲电话粥,小姑娘躺在床上,头发像海藻一样散开,晃着纤细雪白的小腿。
声音又软又甜,带着少女特有的糯意,“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傅慵刚从会议室出来接的她的电话,祈惹明天要中考,他过几天也要打压轴赛,去年补位的边路因为手伤退役了,换了一个新人沈凭,很不错,不错归不错,磨合却难打,他一直分不清主次,和傅慵的磨合不行,战绩不错,前期强出头,因小失大,输掉不少的比赛。
是个稍微比傅慵年纪小的男生,整个人浑身上下透露着吊儿郎当的气息,很不服气傅慵的样子,欲燃领队说了这个沈凭好几次,他一面说好,另一方面又不按照傅慵的节奏来。
上个星期就因为他不打配合,非要单独跟人挑线,然后支援他的人被抓了,送了几次,前期的经济不行了,差点崩盘,输掉排名。
他整体的经济紧跟在傅慵的后面,主要还是因为辅助和中单被抓的次数太多,整体经济落后,要不是傅慵临时更换了打法,带着齐伦偷家,那场比赛就输掉了。
欲燃领队真是看得心惊胆颤,不单是他们的对手,就连观众都看出来yr的配合有问题了。
当天晚上召开会议复盘,沈凭嚼着口香糖,“领队,我虽然擅自行动,可没有送人头,你要责备,不该拎着我一个人骂吧?”
王幕和李骤当场就怒了,“要不是你不给信号抓人,我们会被动遭对面打野暗算,前期送后期起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