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太赶了,放在桌上没有拿,她倒是记挂着。
旁边的齐伦见到他手里的糖,“zess,哪里来的糖?不对啊,你不是不爱吃糖吗?怎么还装了来?”
难不成晕机要吃糖?除了这个理由,齐伦想不出来别的了。
刚想说给他尝一颗,少年仿佛预判了他的后话,直接塞回包里,两手插兜,戴上帽子。
“捡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齐伦,“……”
这么蹩脚的理由,谁信?
两个小时后一行人落地,直接去了酒店,放了行李出来楼下吃饭。
欲燃领队还是放心不下,吃饭的时候一直在给队里的人普及讲解对手,尽管大家已经看过花名册了,除了傅慵之外,基本上个个算老手。
队里的人倒是没有反驳,傅慵边吃饭边听。
赛场在市体育馆里,来的观众非常多,车停过场外时,能听到掀翻天的闹声,有不少粉丝堵在后门,欲燃领队直接将车开到地下停车场。
各家都有自己的粉,yr 的粉站大多数,比赛排在压轴。
人员走专门通道上楼进主办方备办的候场。
齐伦看着傅慵步履从容,气定神闲的样子,他完全没有因为新奇左顾右盼,熟得就不像是第一次来,也不兴奋,面无表情。
跟他共处也有些时间了,没见过他有什么大的情绪起伏,偶尔的神情动容都是因为他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