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我家里那两个糟心的孩子真是好太多了!”欲燃的领队呵呵笑着。
他先给傅慵计算,再说这番话的用意,是为了堵傅慵的话,就怕他狠心说那不是他的亲小妹,她高兴就给她花销,不高兴就不管,就算是他亲生的小妹,他也没有必要的义务和责任抚养她成年到自立的费用。
所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显然话堵住了。
对面不发一语,电话被挂断。
欲燃领队看着他的号码,“……”现在就等消息了。
傅慵的确是为难,他不笨,听得懂欲燃领队话里玩的小把戏。
不过他没有反驳。
欲燃领队话说得不错,他管了祈惹一时,难不成真的要管她一辈子?到什么时候才能脱手?
考上初中?又或者高中?
之前说不管都脱不开手,现在要想把人给抛了,还挺难。
他伸手捏了捏眉心,抽烟都不能缓解心里的烦闷。
闭上眼休息了一会,傅慵又点了一只烟,还没有开始抽,阳台的门被人打开了,听到吱呀的开门声,探出一个小脑袋。
几乎是那个小脑袋伸出来的瞬间,少年夹在指骨的手往后伸走,他刚刚捏了稍微有点舒展的眉心在这一瞬又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