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开门在房子周围找了一大圈,依然没有傅慵的声音,只有衣服在院子里挂着,被风吹得晃荡,哥哥的车不见了。
脚底板好疼,她顾不上了,一直喊哥哥,始终得不到回应。
刚想出去找傅慵,外面实在太黑了,她听到了狗叫的声音,吓得缩着肩膀回来。
抱着手臂坐在台阶上,眼睛四处乱转找人,眼泪哗哗喊哥哥,不知道叫了多少声。
半夜三点,飙马里面热火朝天,一身黑衣的少年手持长杆俯身击球,极简约的一身透着清冷的干净,他下手利落,旁边的人看着他击球,忍不住凝神聚气,随着一杆过去,黑球8入洞,傅慵又赢了。
蓝毛率先吹哨子鬼叫起来,旁边围着的男男女女也跟着起哄,个个都喊阿慵牛逼!傅慵厉害。
对面的银毛脸色难看,跟在他后面的人个个晦气,好像是被人塞了屎,“妈的,又输了。”
“输他妈七场,被人打超鬼了,真他妈丢脸啊……”
“还说是来点场子,现在好了,丢脸丢到姥姥家了,直接被人砸场子。”
“不过也正常了,谁打得过傅慵,他就没有输过球。”
嘴里一直在骂爹骂娘,银毛耳边一直绕着丧气话,他不服气,冲着傅慵吼,“再来!”
傅慵燃了一根烟,吹出的烟雾将他的脸部线条分明的五官氤氲得迷朦,旁边有好几个女生看得蠢蠢欲动,想往他身边凑,跟他要微信,又怕人多傅慵不给下不来台,毕竟他的脾气有点怪。
“不玩了。”
少年将剩余的烟丝吐尽,丢了三个字,就出了中心场,把地方让给别人,到一边喝雪碧接着抽他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