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棠在旁开看的焦急。
他将手心放在自己额头上。
的确没有发烧啊,怎么打成这样?
瞿棠有气无力地问道:“还去不去找医生了?”
君长央一个侧身,躲开邱白萧踢出的脚,随后一个转身,来到瞿棠身旁,还颇有心思的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说道:“不发烧,那是哪里难受吗?”
他心一紧,语速也变得快速起来,声音压低,唯恐旁人听到:“是……皮肤饥渴症?”
君长央提到这几个字,邱白萧的眼睛也跟着跳了几下。
他可清楚记得医生对瞿棠的邀约。
绝对不能让瞿棠过去。
邱白萧面色紧张:“别去找他,实在难受,就跟我们说。”
他想了想,又觉得这话不对。
再怎么样,瞿棠这是生病,不能因为一点私欲,就让瞿棠承受病理的痛苦。
想到这儿,邱白萧下决心,说道:“但如果是脱敏治疗法的话,我可以帮你。”
瞿棠哭笑不得:“不是不是,通过这两天的观察,等我一天最多也就一次,不必担心。”
邱白萧松口气。
他对医生没有好印象,那医生光看外表就小白脸、油嘴滑舌,说不定私底下还在做什么肮脏的事情,比如把囚犯解剖啊什么的。
邱白萧没故意吓瞿棠,问道:“那你找他干什么?”
瞿棠想了想,问:“你认识陆初霁吗?”
“陆初霁?”
“谁?”
两道声音,皆是对这个名字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