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道:“不是?那你穿成这样,来我房间,难道是为了蹭凉快?”

什么样子?

前面就有个镜子,瞿棠瞬间看了过去。

短裤短袖,裤子短到在腿根处,身上的布料短的可怜。

再看那人的服装,虽然简单,但也能看得出有一定厚度,加上衣架上挂着的衣服,能猜得出外面的天气肯定不到穿成这样的程度。

瞿棠脸瞬间涨的通红:“我、我——你龌龊!”

那人好久没看到脸皮这么厚的了。

特别是这人说话归说话,但脸红的跟苹果似的,换个蠢点的,恐怕还真的要以为是自己误会了他。

他笑道:“好啊,那你说说,你一个囚犯,穿成这样,大半夜的,偷跑到警官的房间里干什么?”

囚犯?

谁?

他吗?

瞿棠灵机一动,想到了:“我、我是来告诉你,我监狱的门没锁好。”

那警官敷衍地鼓了鼓掌,忽的走到衣架旁,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到瞿棠面前:“嗯嗯嗯,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东西?”

瞿棠接过。

只见纸条上写着几个打字:深夜,难受,留门。

上面是他的字迹。

瞿棠:?????

他要告副本诽谤!还做假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