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您和我?”
“对,只有我们两个人。”
秦晟迟疑,“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
“呵。”
“不会,全世界没有比z国更安全的国家了。”
“是。”
秦晟没忘了他是进来干什么的,把餐车推近。
“您吃点东西吧。”
餐盘放到面前,秦熠看了一眼,垂着眉拿起筷子心不在焉地扒了两下盘子里的菜。
“秦晟,你知道,我是最信任你的。”
“你说,这秦家是不是该清理了。”
他的视线慢慢往上,从筷子尖滑到面前人的脸上。
秦晟心里咯噔一下,低下头没有答话。
昨天那人拙劣的说辞恐怕在场的人都没信,又怎么能指望秦熠会相信。
他有过私心,方妮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并不想看她走死路。如果不是这样,那天他绝不会在走廊里和方妮说那些话,
只是忠言逆耳,她始终没听进去,依然做了蠢事。
事已至此,他仁至义尽。
男人放下筷子走到窗边。
一只飞虫正好夹在了双层玻璃的缝隙里,眼前尽是光明,却前后都无退路。那虫子已经慌了神,拍打着翅膀不断地朝四周乱飞,撞倒又爬起,直至筋疲力竭,细小的震动声好像碰撞后的痛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