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结束后的两天,向枝提交了论文,在那之后她窝在公寓里补了足足两天的觉。
她傍晚起来吃饭,顺便给文亦舒回了消息,说在公寓。
于是已经返回奥斯陆的文亦舒回了公寓看她。
文亦舒依旧精神奕奕:“走吧,老胡开了车,说去捕蟹,你该出去走走。”
向枝电脑开着,屏幕上显示着邮件已发送,并且两天了还没收到怀特教授的回复,她把手机关掉,打了个响指,和文亦舒对上眼,两人不约而同回房间换衣服。
十分钟后,出门,下楼。
几十分钟的车程,当向枝看到一望无际的大海时,目的地到了。
同行的不止开车的老胡,还有几个团队的女孩,她们换好衣服,招呼向枝和文亦舒也穿戴好上船。
海面结了一层薄冰,远处的雪山连绵不断,像是连接着天空和北冰洋海面。
向枝坐在后排,目视着快艇行驶在海面,两侧是不断被快艇割碎的薄冰,冰冻的风穿行在耳畔。
那一刻,自由的灵魂达到了顶峰。
向枝忽然想起乔望。
很多时候因为工作他们会分开好长一段时间,乔望全年无休,而她也只能是陪伴。
但在看见金色阳光洒满海面的这一刻,她莫名期待着,能和乔望一起再看一次日升日落。
那天捕完蟹,一行人又上了邮轮去看极光。
但是天刚巧不放晴,极光指数很低,大家意兴阑珊拍了几张照片就坐上返程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