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望手指捏着她薄薄的耳垂,温热的指腹贴着她银色的蝴蝶耳线。
倏的,乔望低下头,很轻的吻落在向枝的唇角,他的双唇柔软而冰凉,像是在唇间化开的雪花。
渐渐的,那个吻变成了不单纯的侵略,乔望撑在大理石台面的手伸进她的羽绒服里,向枝肩膀一抖,感受到蝴蝶骨被人隔着裙子的布料一下一下抚摸。
理智都被抛到脑后,向枝轻抽了口气,牙齿磕到了他的下嘴唇。
他触碰到她肌肤的手温热干燥,所到之处都带起了一阵酥麻,两只手从羽绒服肥大的袖筒里抽出来,向枝抬起手挺着腰背,往前勾着乔望的脖颈。
就连宽大的裙摆下,两只悬在半空晃荡的嫩生生的脚也绷紧,膝盖一抬,勾在他的腰间。
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攀附在他的身上。
短暂的退开一会,她撩着眼睫看着他的眼睛,眨一眨眼,像是递出某个信号。
清醒和克制被眼底的灼热烧成灰烬,干柴烈火,只有对彼此身体的渴望。
向枝仰头承受着他凶猛的吻,手指贴在他颈侧跟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律动。
胸口忽然一松,承托着的东西被人抽去,白云在凉风里微微瑟缩着,起起伏伏,勾勒出优美诱人的曲线。
他冷白的手指推捏着,向枝能在他擦过时感知到他指腹上一层薄茧,微微粗粝。
向枝干哑吞咽,浑身酥麻到了极致,她瘫软在他怀里,娇声,“别摸……头。”
乔望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沉哑的嗯声,唇往下移去吮吸她的耳垂。
她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忍不住一阵阵的颤抖,靠在他怀里,借着他手臂撑着的劲勉强坐直。
不清醒了。
她的脑子逐渐迷糊,向枝娇怯地抿着唇,蜷缩着脚趾,察觉到有些许凉意在缝隙间游移。
那是一只冰凉的表盘。
向枝气喘得口干舌燥,她舔了舔发干的下唇,手指抓着乔望黑色的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