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白衣啊,咱商量一下,你可以唤我三七,但能不能别在三七前面加个小字!”真男子就不能听见自己的名字前有这个字,这可关乎男子的尊严。

阙清月一身清蓝衣衫,坐在那里,看着空白卡片,她笑道:“这是什么道理?”她放下手中纸片,看向鹿三七,“你叫我小白衣,我却不能叫你小三七?”

“不能叫,不能叫一点儿。”更不能小一点儿,说着鹿三七将手里的信放到她案前,就近寻了把椅子坐下,摇着扇子道:“给你的,天天的,我都快成你俩信使了。”

阙清月不理他,将信取过来,展开看了一会儿,将信放下。

她手指放在桌上敲了下,随即闭目看向自己功德海,这六日来,她的功德涨了不少。

除了在族里,天气入冬较寒冷,她出了些钱与族人一起做了些保暖的棉衣,给城中那些无父无母的孤儿送去,涨了些功德,但加在一起也不超过两千。

她功德海本有四十三万多,这才几日工夫,竟然破了五十万大关,透过东方青枫的信,她大概猜到了,应该是她让鹿三七去镇伏司看看,东方青枫又将鹿三七的话说给文婴帝,文婴帝天下令一出。

这些人灭五黄煞的功德,竟然也分了她一些,可这些,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她看向鹿三七功德海,他亦涨了许多。

到底是灭了多少五黄煞?可狗儿这封信上所说,这些人,也不过才开始灭煞三五日罢了。

亦或是,一只五黄,如今可抵一只普通三煞?怎会如此?

涨了若干功德,阙清月却并无喜色,这世间很多东西都标着价码,功德平白涨这么多,不是她功德运好,而是这些功德的背后,是极大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