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清月坐在温暖如春的屋内。
背后是一面暖墙,在这儿坐了一下午,后背温热,很舒服。
面前案子上,已经少了些帐本,有一侍女从梅花树上剪下一枝最漂亮的梅,上面还有雪,插在黛色花瓶中,悄悄地放在了阙清月案前。
阙清月闻到梅香,抬头看了她一眼,见那梅花,冲她微微一笑,那侍女捂着胸口,跑出去了。
她忘着她奔跑的背影,摇了摇头,看向桌上梅。
别说,红中带雪,颇有傲骨,在屋中只放一会,雪化了,雪水浸在花瓣上,更显花朵颜色娇艳,很美。
阙清月一身淡蓝衣衫,配着这枝艳红梅花,坐在案前,手拿毛笔低头写字。
族长阙金宝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当真不知看花好,还是看这位小祖宗好了,真人比花还娇。
梅花浓艳,祖宗清雅,红与蓝相间,真是人间绝美之景,见之难忘。
阙清月听到声音,抬眼瞥了他一眼,然后不作声地继续在纸上写写划划。
阙金宝乐呵呵地走过来,原地坐下亲切道:“小白衣?我说小白衣啊。”
“嗯。”她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