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最后弯腰拣起来,硬着头皮走过去,腰带是他摘下来的,衣服也是他弄乱的,他总得帮她穿好,腰带再系上。
于是走过去,把她拉了起来,“我帮你,刚才,我就是,那煞物……”
阙清月偏过脸:“别说了。”还不尴尬吗?
东方青枫:……
两人在船舱屏风后,顶着那烛光和软塌,靠在一起研究衣服。
“这是里面的,不是外面的,哎呀,这个是内衫,这个,才是外衫,这件是中衫!你怎么这么笨!”阙清月拽着衣服质问他。
“好好好,我笨,我笨蛋,你别脱下来,船上凉,会着凉,我研究研究。”
他犹豫了下,然后伸手,轻扯了扯,内衫,中衬,外衫,外衬,一件一件,总算理好,最后取过腰封,圈到她那一发遮全腰的细腰上,只乎不足他单臂一握。
她垂着袖子站在那儿,总算呼出口气,看着东方青枫笨拙地在她的指导下,终于将腰带对在了一起,玉扣也箍在腰带上。
两人都松了口气,东方青枫都出汗了,他系完小心地看了她一眼,她也抬头,两人正好对视,瞬间又都移开视线。
阙清月低头捏着袖子,东方青枫见她唇下有东西,可能是沾了红纱上的贴花,他不由地喉结一动,想起了之前的事,慌乱地用袖子给她擦了一下,哄她道:“我们回去吧,时辰到了,船夫要靠岸了。”包一艘花船一个时辰五两银子。
“好。”
然后他从她长袖中找到她的手,小心握着,拉着她走出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