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清月笑了笑,低头看向桌上的热茶。

“恐怕京城,也未必是真正的安全之所吧。”她道。

山屹舟闻言,点头道:“确是如此,这天下,又有何处是真正的安全之地呢?”若是这次西丰出事了,离西丰如此近的隐仙谷,恐怕也要受此牵连。

山屹舟看向阙清月,“说起来,你与阙氏先祖,倒是有几分相像……”

站在阙清月身后的元樱:……

她望着屋顶,手指死死掐着右手,免得出声,回去被祖宗打。

阙清月笑了下,拿起桌上的茶碗,醒来只喝了口水,还未喝上茶。

至于茶碗中有没有毒,她在隐仙谷躺了半个月了,要杀她,还需等到现在。

她低头喝了一口,是白茶,十分的香,“好茶。”随后抚着袖子将碗放下。

“谷主也见过先祖画像?”阙清月看向他,随口问道。

山屹舟摸了下短须道:“我确实曾在阙门见过你先祖的画。”他端详她片刻道:“你身子骨要比你先祖弱一些,当年阙氏先祖曾练过剑术,虽身子骨也不太好,但剑法不俗,不过不是我亲眼所见,乃是隐仙谷祖上留下来的札记里有写。”

“哦?”阙清月来了兴趣,她坐在椅子上,微侧了下身子,问道:“隐仙谷先代谷主,与阙朝歌也认识?”

山屹舟见阙清月直呼自己祖宗的名字,莞尔而笑:“欸,可不仅如此,他们还是朋友,当年我隐仙谷的初代谷主,还只是宫里的一名普通御医,向往求仙问道之路,四十五岁时,便告老还乡,带着几个徒弟,奔走于群山之中,寻那所谓的渺渺仙道,数求无果,后来遇到了你的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