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司晨:你说什么废话呢,换我,我也不敢,你敢吗?

鹿三七:我好像也……

刘司晨:出息吧你!

元樱倒觉得:本该如此,她家祖宗,走哪儿都是别人让着的存在,只见她欺负别人,还没见别人欺负她呢。

老族长拿到画像后,看着画像激动异常。

“像,像,太像了,但又不像。”他看着画,再与阙氏恩人的画像比较了下。

阙恩人一身红衣,阙姑娘一身孔雀蓝衣,一红一蓝,似乎在分庭抗争,本以为阙姑娘会落下风,毕竟阙恩人红衣醒目,气质舒朗如风,蕴含万千风韵。

可阙姑娘斜倚凉亭,极度放松懒洋洋的气质,也很独特,有三分闲适,三分从容,两分锐利,两分清媚,再加上画师超常发挥,最后神来之笔,将风吹动的发丝在阙姑娘脸颊处,曲线一勾画了出来。

绝美惊艳,一种倔强又坚韧的破碎感,破画而出。

平分秋色,平分秋色啊!

老族人抚掌而笑,满意极了,赶紧小心的让族拿去装裱。

三日过去。

又到了离别的时刻。

老族长早早将族里三十前年绘好的山路线,交给几人。

“千里相送,终有一别,老族长,让他们别再送了。”阙清月带着身后四人,向来送行的整个山庄浩浩荡荡三百多人,点头拱手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