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遇到不好走的路,或者溪水寒凉,平时不是我来背你吗,现在都他背着你,还有床,本来是我给你做床,结果他嫌我做的床粗糙,扎破你的手,现在床都他做了,还有吃饭,应该是我舀汤添饭,现在你都让他盛饭添汤,若不是洗澡铺床这个活,只有我能干,我看他……”
阙清月见她越说越离谱:“说什么呢?”
“别瞎说。”
她看向茶碗道:“我们阙氏三千两黄金请他,多做点活怎么了?”
元樱:……
对啊,本来还有些疑惑,觉得哪里怪怪的,便说出来给祖宗听听,结果祖宗这一句话,她悟了,茅塞顿开。
“是啊!是这个道理。”
她恍然大悟,她这是被他皇子的身份给迷惑了!抛开这一点,他是阙氏真金白银请来护送祖宗的人。
多做点活怎么了?
阙清月抬眼看元樱,笑了下,放下手中茶碗,起身:“行了,再聊下去天亮了,睡吧。”
说完,迫不及待地将身上外衫腰带取下。
蓝色斜襟衣衫,被她从肩上一掀,一下子落在椅子上。
还是被子里暖和。
……
第二日,无风,天晴朗。
整个庄子的人,个个异常兴奋,下地干活都多出三分力,个个亢奋地谈论着昨日山外来人。
从举止到衣貌,从声音到谈吐,那种神秘,明艳,惊心动魄的美丽。
清新脱俗,让人一见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