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循见他一脸八卦的模样,挑了挑眉,问他:“就老同学关系,干嘛?”
“哦——”
周洲声调拖得老长,又压低声音问,“这么衣不解带地照顾你好几天,只是老同学?”
林循把包放在座位上,淡定地说:“怎么就衣不解带了?他一天在我家的时间也不多,基本是老太太在照顾我好吧,我们是忘年交。”
周洲却依旧执迷不悟,越想越歪,摸着下巴道:“原来是这样,看来以后连见家长的障碍都没有了。”
他又想了想,总结道:“他对你有没有那个意思,我不知道,但是老大,你应该有那个意思吧?干嘛装得一副没有意思的样子,这种事有什么好害羞的,很正常嘛。那个,你要是不好意思,用不用我帮你跟他意思意思?”
他在想明白自己对李迟迟的感情后,都迅速决定要表白了呢。
“……”
这一串莫名其妙的“意思”绕得林循头晕。
只觉得中文真是博大精深。
林循忍了忍,干脆问:“你到底想说什么?什么叫我有那个意思?哪个意思?”
周洲没忍住,半是尴尬半是揶揄地摊牌。
“老大。”
他呼吸顿了顿,像是有点不好意思。
“我总觉得背地里知道却不告诉你,很不好。就,你不是请假了好几天嘛,这几天都是我们大家帮你审音来着,用你留在工作室的电脑——”
林循呼吸一窒,头皮简直要炸开,便听他说。
“——我们不小心看到了一个文件夹,名字叫。”
“溺死人不偿命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