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说明什么?
林循想起他方才那句拖腔带调的“我愿意”, 心里不免郁卒。
就不能装没听到么,非要阴阳怪气她。
沈少爷这性格, 还真是跟从前一样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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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饭店门口, 刚好过了中午饭点, 店里反而没那么多人排队。
这里林循之前跟着程孟来过一次,不算陌生。
远山去了趟前台, 随即便有一位服务员过来带他们去二楼包厢。
八人座的四方桌上摆了个高高的铜锅, 服务员很快端着几盘鲜切羊肉上来。
锅还没开, 大家各自离开座位,去调料台挑选蘸酱。
林循本来憋着股闷火,想自顾自去调酱料。但见沈郁孤零零坐在靠墙的位置,面前的调料碟锃光瓦亮,又觉得有些不忍,便木着声音问他:“你想要什么酱,我去帮你调。”
沈少爷坐在靠墙的位置,看着没什么胃口的样子,懒懒道:“都行,你吃什么口味,给我复制一份。”
林循怔了怔,突然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眉,应了声:“行啊,你没有什么过敏的东西吧?”
按照青原的吃法,吃羊肉时大多会用韭菜花作蘸酱。
小时候村里有人家杀羊,奶奶便会去买一小扇肉,用大铁锅炖上几个小时,炖到酥烂,配上韭花酱吃。
这样的日子,一年里顶多有一次,林循记忆犹新。
可惜韭菜花的味道辛辣偏咸,不是寻常人能吃得惯的,会觉得有股怪味。
程孟头一次尝试,甚至怀疑里头搁了什么腐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