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嫌弃我车技不好?”谢暖看他。
陆斯年勾唇,却是很识趣地说:“没有,我就是怕你开不惯。”
“你最好是。”谢暖警告道,陆斯年当即笑了,说:“当然。”
这求生欲,妥妥的。
谢暖这才心满意足地上了副驾座。
到家的时候,家里果然没人,谢暖给他倒水,陆斯年打量了一下她家,四室两厅,一户占了一层楼,面积很大,应该是两户打通的。
家里一应物品俱全,窗帘是淡雅的灰色,装修偏欧式,屋内既干净又整洁。
谢暖把水递给他,说:“我们家三间房,我和我哥一间,我爸妈一间,剩下的一间最大,被当成了书房,不过上头大多都是我妈和我哥看的杂书,他们学法的,天天和案子打交道。”
“就是那间。”谢暖指着旁边的一间房,“我和我爸比较少看书,不过偶尔会在里面弹琴。”
谢暖打开房间给他看,果然是间主卧的打小,里面一排放了贴墙的书架,每个书架上都摆满了书,下面则是一张厚重的楠木办公桌,黑色沙发转椅,办公桌上有一台台式电脑,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那我爸备课时候用的,平常我们都不碰。”谢暖说,又指了指另外一半的空间,“这儿才是我们的活动场所。”
办公桌左侧,摆了一架钢琴,此刻用布盖着,钢琴的旁边有几个收拾好的瑜伽垫,谢暖指着瑜伽垫说:“我妈和我用来练舞的。准确地说,是我用来练舞,我妈用来练瑜伽。 ”
赵女士可没学过舞,下面那些广场舞,她也从不参与。
而办公桌对面的右侧,则摆了一台跑步机。
“这是我哥用的,不过他自从工作之后,就只有周末和节假日偶尔会回来,这个跑步机也就放在这吃灰很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