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她两早就断了联络,如果现在承认还惦记着人家,恐怕赵女士会扒了她的皮。
她赶紧打哈哈否认:“怎么可能,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惦记人家。”
赵女士给了她个怀疑的眼神,“真的?”
谢暖点头如捣蒜,“千真万确。”
赵女士轻哼,谢暖怕她再追问会露馅儿,一屁股从沙发站起来,“我去练舞了,拜拜。”
她主修舞蹈编导,大学刚毕业,因为高中不努力,只考了个专科,后来知道好赖,奋力了一把,考了专插本本科,比别人晚了一年毕业,本来准备读研究生,但出了点意外没考上,被他爸爸塞到附近一所幼儿园当舞蹈老师。
最近他们幼儿园和直升小学在搞什么联合文艺汇演,她被园长抓去当领舞,所以不得不加紧练习。
赵女士冲着她的背影大喊:“你寒假没事去你哥律所帮忙吧?”
谢暖有点头大,这话赵女士之前就提过一回,用她的话说,就是打发时间,增长见识,其实说白了还是刚刚那茬。
赵女士自个是法学教授,儿子又是律师,自然而然对这些学法的人有莫名的亲近感,所以想让谢暖也找个学法的丈夫,一家好有共同话题。
殊不知谢暖这些年被家里这两个法学人士“折磨”的够够的,是打死也不会再找个这样的刺激耳膜的。
她没什么诚意地敷衍,“再说吧,我可能有别的安排。”
……
去到练舞室,同事们早就在那儿等她了,大部分都是有家室的,不像她孤家寡人,练多晚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