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孙洲不能理解他对锦安医院和雾城大学脑科中心的倾力相助,这与钱无关,只与他的理想和抱负有关。
赵清瑶听了他的话,心里顿时有了底,捧着他的脸,胡乱在他脸上亲了几下,不等宋言呈回过神,已经起身道:“哥哥拜拜!”
这种情况叫他老公,还是太为难她了。
宋言呈缓缓睁开眼睛,望着她走到玄关的背影:“我送你。”
她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关上门走丢了。
宋言呈自嘲一笑。
算了,这个时候就不跟她计较了,等她忙过了,再秋后算账。
赵清瑶心里有了方向,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
早起上班也有了精神,给打了鸡血似的,罗怀玉一度以为她是被这个事搞得失常了,旁敲侧击道:“赵老师,咱能做多少做多少,偶尔还是别把自己憋得太狠了。”
赵清瑶没搭理他。
又拨通陈梓鑫母亲的电话,而接电话的不是陈梓鑫的母亲,是他的外婆。
外婆年纪大了,三两句话在电话里说不明白,赵清瑶便按照花名册里留得地址,去了陈梓鑫家里。
陈梓鑫的家在一个巷子里,车开不进去,赵清瑶走了将近十分钟才找到,她轻轻敲了敲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打开门道:“请问你是……”
“我是陈梓鑫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