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闭着眼睛,侧躺在她身旁,搂着她的腰,将额头贴在她的锁骨,脸埋进了她的怀里。
赵清瑶犹豫了下,面朝向他,侧躺过身,“我不是因为贺敬,才跟你说话的。”
只是之前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他没有说话。
她以为他还在计较她“维护”贺敬的事,薄唇微微张开,正准备向他解释,忽然感觉自己系在领口的绳子一松。
他宽薄的眼睑紧闭。
冷白的手指在领口下熟练拨开一角,薄唇微张,轻轻贴了上去。
她话到唇边,又不得不咽了回去。
“说吧,我在听。” 他声音温柔而低沉,不负方才半天儿失落,赵清瑶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太温柔了,不会让人一丝不适。
甚至忍不住向他倾有更多。
她轻咬着嘴唇,叠在一起双腿微微收紧,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四周的帐篷黑漆漆的。
没有一点儿声音,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已经睡了,还是没有回来。
他们的帐篷里也没有任何人说话。
而宋言呈没有半分逾越,任谁看都只是在侧靠在她怀里安睡的姿态,可是其中的痛苦,只有她自己清楚。
“恩?”他明知故问地抬眸问道。
她平复着心绪,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然而一个字还没说出来,他便再度垂下眼睑,温柔的辗转,吮舐。
另一只手沿着肋骨上缘,轻轻托揉。